日本人的小算盘打的叮当乱响,郑重其事的制定了这么一个所谓的“河豚计划”,想让犹太人给自己拉帮套,因为犹太人的聪明伶俐举世闻名,日本人也患得患失,生怕控制不住犹太人反被其摆一道,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犹太人被他们视做肉质鲜美的河豚,可是一个操作不好,河豚的毒素同样是能要人命的,所以在操作这件事上,日本人始终如履薄冰。
犹太人自然对建国的事情高度热衷,他们也召集会议商讨具体事宜,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实在让人丧气,两个关键的因素让他们最终偃旗息鼓,不了了之。
第一个原因就是中国的犹太人数量毕竟不多,想要形成对抗政府部门的实力,人头肯定是绝对关键,三猫俩狗的不具备威慑力,就如同后来的广州黑人,一个两个胆小如鼠,十个八个敢拦路抢劫,人数越多,他们的胆子越大,如果不趁早扼杀他们于萌萌芽,未来会如何发展不得而知?犹太人也一样,他们也想要召集到更多的人手,可是连接欧亚大陆的交通枢纽被苏联人牢牢把控,犹太人想通过他们进入中国那是绝不可能。
另外第二点,美国的犹太首领并不赞成东北同胞们的决定,不是嫌弃那里的土壤不够肥沃,也不是嫌弃那里的空气不够新鲜,只因为这些精明到家的精英们洞察力无与伦比,他们一针见血的指出,日本人不可相信,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绝对捡不到好粪。
这件事,周泰安爷爷的首长之所以给他们战士说来听,估计是想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不过他爷爷转述到他这里,他竟然记得很清楚,哈尔滨是座美丽的城市,处处还保留着异域建筑风格,有的时候行走在其间,脑海里仍旧不由自主的勾画出百十年前充斥外国人的繁华景象。
周泰安之所以能将眼前的大青咀子和犹太人牵扯在一起,绝不是凭空想象,因为他通过马三的描述,深深的嗅到一丝异样,一个绺子的军师级人物居然是两个高丽人,同时又和日本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强征兵丁,清理外围,他们要是没有极大的野心,那这所做的一切都没法解释,而这些动作像极了为某种阴谋奠基铺路的行为。
“如果是真的,那可能很麻烦了。”周泰安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们想建国?”马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够离谱的?王霸天有那个实力吗?”
“不是王霸天,他只不过是人家选中的一个傀儡,甚至可以说是替罪羊,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谁?”
“日本人!”
马三一副我猜就是的表情说:“你看,我说嘛!还是日本人在搞鬼啊?”
周泰安点点头:“虽然这里面有日本人的影子,不过他们也不是真正的图谋者,他们只不过是在帮人做嫁衣。”
马三不太懂,周泰安也没有深说,这些东西都是他脑子里的玩意儿,说多了会让人觉得是故事,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他抛开这个话题,又和马三聊了一会,将他生平了解了个底透儿,想了想回头对高三扯说道:“给大兄弟换个房间吧!不用特殊关照了。”
高三扯点头答应,喊人去安排。
“你不怕我逃跑?”马三自然能听明白周泰安说的不用特殊关照的意思,就是不用对自己进行监管了,他在这里已经获得自由。
“我就算赶你走,我想你也不会离开的是吧?”周泰安笑了笑反问。
马三突然垂下头:“你说的没错,天下之大,确实没有我落脚之处了,周当家的心胸开阔,绝不是王霸天之流能够比拟的我心服口服,不过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崽子而已,不值得周当家的费心。”
周泰安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绿林中人,哪里有那么多说头?你的态度和良知让我觉得你值,这年头还能够保持做人的原则的人不多了,哈哈!你算一个。”回头指了指高三扯:“你们两个多亲近亲近,或许会有共同点。”
周泰安走了,留下马三在原地直挠头,他不明白这个当家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泰安去找张开凤了,这丫头鬼精灵,见识广,在哈尔滨上过学,和犹太人打过交道,或许她能够帮自己分析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当然,喀秋莎和达辅洛夫也必须请过来,他们想必也不能置身事外。
“你是说犹太人打算在咱们这里发展势力,想建国?你怎么那么肯定?”张开凤显然很吃惊,她有点不敢置信,在一个主权国家想割土地为自己所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虽然中国目前处于军阀争战,内斗不息的状态,可那毕竟是内战,一个远涉重洋而来的民族想要办成这样的事,那可是想多了,中国人的本性就是老婆孩子我可以打,外人想动一手指头,那会冲冠一怒,血溅五步的。
周泰安知道这些犹太人最后没有成功,所以他的重心并不在犹太人身上,他更关注的其实是大青咀子那伙胡子,这些人在日本人的唆使下能干出什么事儿不好说,能尽快将他们除掉自然是最好的,只要没了大青咀子,没了王霸天的团伙儿,无论是日本人还是犹太人,都只能另开炉灶重开张,可是目前瞬息万变的东北局势,还能给他们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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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大青咀子,才是周泰安真实的想法,不过,他之所以招来大家,也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这些人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人,自己?呵呵,周泰安尽管想极力融入这个世界,可内心深处总会有一丝客居他乡的阴影。
“我是分析出来的,日本人想借助胡子圈地拢人,然后顺水推舟的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送给犹太人,作为互惠互利的诚意,东北的胡子虽然看起来不成气候,那是他们目前是一盘散沙的状态,真要是有心之人收买胁迫聚成一团,危害将会惊天动地,放下枪为民,扛上枪便是兵啊!”周泰安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接触过那些人,他们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我不看好他们!”达辅洛夫发言了。
“为什么?”喀秋莎问他。
“想要建立一个国家岂是那么容易的?纵观世界历史,哪一个国家的成立不是需要战争和流血才能成功?凭区区一点人他们就想从这块土地上分割一块出来,人家怎么可能答应?到时候动起手来,流血的不知道会是谁?你们说呢?”达辅洛夫直言不讳。
“高见!”周泰安捧了他一下臭脚。
张开凤突然问道:“你这些推断,都是从抓回来的胡子口中所说做的判断,你确定不是这个人为了活命,故意危言耸听,故意吓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