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干的漂亮。”
似乎是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娄玉很是自然的欣赏着自家儿砸的‘杰作’,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她不仅仅是看着,而且她还上手,对着蝴蝶结就轻轻弹了弹,娄烈这个做儿子的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抽搐着嘴角扭过头去。
同为男人,娄烈都忍不住为自己亲阿玛拘一把同情泪,得罪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得罪他额娘?
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他绝对有理由怀疑,继续被他额娘这般玩下去,迟早有一天,他这个阿玛会被玩坏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个……
一行太监上西天?
并不清楚自家儿子内心的吐槽,娄玉一开始还玩的挺开心的,突然间就觉得有些遗憾,“只可惜……”
可惜什么,倒是并没有说出来。
“可惜什么?”
娄烈下意识脱口而出。
下一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然后直接缝上自己的嘴巴,他怎么就问出来了呢!?
只可惜后悔也晚了,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挖好坑等着娄烈往下跳,娄玉回答的话张口就来,“只可惜,你阿玛他不能够亲眼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额娘,你是魔鬼吗?
娄烈双眼瞪圆,看着亲亲额娘。
这是不气死他这个阿玛,就不死心哪?
此时此刻,真心很想要开口问问,他额娘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寡妇了?
“儿砸,为娘应该早点教你学习画画的,如此就可以将现在这一幕好好的画下来,想必你阿玛一定会喜欢的。”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对自家儿子造成的冲击力有多大,娄玉有些遗憾的继续开口道。
娄烈觉得,此时此刻,唯有呵呵两个字,才能够表达他的心情。
他觉得该庆幸,他并没有学过画画,事实上他上辈子是会画画的,不过这一刻决定暂时就让这个真相尘封吧!
“我想起来了。”
大腿一拍,娄玉一脸激动。
想起什么来了?这次娄烈终于控制自己没有问出来。
下一刻,就见自家额娘拿了一个黑漆漆的玩意出来,是他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的。
“我怎么就忘记。”也不知道娄玉是在对着娄烈说,还是在对着自己说,“我还有照相机这种好东西。”
“额娘,照相机是什么?”
对于自家娘亲动不动就能够变出东西来的这种行为,娄烈早已经见怪不怪,他现在只想知道,这照相机是用来做什么的?
咔嚓!
聚焦对准多尔衮,闪光灯就是一闪。
“儿砸,你看。”娄玉将照相机往着娄烈所在的位置递了递,“照相机就是用来照相的,可以将你觉得值得留恋的画面记录下来。”
值得留恋?
看了看照相机中那一片白花花,白花花中间一个突兀的蝴蝶结,娄烈觉得,他都要不认识‘值得留恋’这四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