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吗?”褚墨眉眼之间尽是温柔。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在羌国的时候,他就最爱戴这根簪子,现在他可能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名贵的簪子他都不爱,而独独爱这根不起眼的木簪了!
他想,上辈子的那一根木簪,一定也是褚墨给他刻的!
褚墨轻轻啄了一下纪南书的唇,举起玉佩:“乖宝,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纪南书把下巴搁在褚墨的肩膀上:“以前我们也是恋人,对吗?”
上次看到褚墨穿的那件黑色古装他脑子里就不停地闪过两人相处的各种画面。
纪南书停顿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我的第三世?我会有现在的这一世……你做了什么?”
就算以身救国,多了上一世便已是极为不易,断不可能再让他活一世……难道……是用什么做了交易不成?
褚墨的唇角止不住地上翘,他就知道他的乖宝向来是极为聪明的。
“乖宝,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全都想起来,我就告诉你。”
不是他不想说,是不能说。
在羌国,他们的确是恋人,可那时的他使命完成后便必须要离去。他和乖宝谋划许久才有第二世,可上一世的乖宝毫无记忆,除了在玄学上天赋卓绝以外,和原本的纪南书可以说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第二世他想尽办法接近,换来的却是纪南书的厌恶。
后来,他无意中发现,原来纪南书会忘记是有他的对手从中作梗,使他缺了一魂,否则纪南书应该是带着记忆出生才对。
于是,他把对手揍得只剩半条命,找回了这一魂,后又用身上的全部功德换来第三世。却不曾想多了个夏泓,以至于这一世的纪南书吃了这么多的苦。
“哼!不说就不说!”纪南书哼哼两声,“那我们说别的……比如……”
说着纪南书就抓住了褚墨,眼眸含情,带着勾人的媚意。
褚墨忽地扣紧双臂:“明天不想起来了?”
纪南书抬手打出两道符,一道隔绝屋内的声音,另一道则是锁住了门,任谁也不可能打开。
“嗯?难道哥哥你不行嘛?”纪南书双手捧着褚墨的脸,居高临下地轻挑眉毛,“还是说……”
不等纪南书说完,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躺在了床上。
“不行?嗯?”褚墨掐着纪南书的腰又重复了一遍,“每次是谁求饶的?”
纪南书歪头,指尖轻轻搭在自己领口的扣子上,缓缓解开,露出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肤。
纪南书看着纤瘦,实则大都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两抹嫩色显得尤其地诱人。
褚墨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松了松自己的衣领。
纪南书屈起双腿,褪去遮蔽的衣物,脚尖点在褚墨的胸口:“那应该怪你毫无自制力呀~”
全身上下,一览无遗。
褚墨抓住纪南书的脚踝,猛地一拉:“那乖宝一定没见过什么叫没有自制力。”
这话一出,纪南书直觉危险。
可他不想逃,甚至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