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哄她:“好了,别担心。”
初芮很自责,“都怪我……”
要是一开始不去南麓岛,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她真的好自责好后悔。
“不怪你。”江寒郁将初芮松开一点,手指轻轻擦着她的眼泪,见她脸色苍白,两边脸颊却有明显的红印,不禁蹙起眉头再次询问:“你真的没事?”
“你来了我就没事了。”
可江寒郁仍眉头紧蹙,初芮脸上的五指印太明显。
“他打你了?”
“打了两巴掌。”初芮坦白。
江寒郁忽的站起身,怒火攻心。
初芮连忙拉住他,想跟着站起来,但因为被绑了太久,腿一时没力?气,又摔了下来。
江寒郁及时扶住她。
“算了,”她说,“你不是报警了吗,警察会处理的。”
江寒郁眼眸微定,忍下怒气,心疼地看着初芮脸上的印。
过了会,他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我报警了?”
初芮指了一下前面的显示屏。
江寒郁看?过去,明白了。
是监控。
刚刚发生的一切,初芮都看得到,听得到。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怎么知道要报警?”
初芮也有疑问。
江寒郁转回头,看?着她,然后将她抱起来,一边走出房间,一边解释。
“我收到了你的短信,但是那明显不是你发的。”
“你打字喜欢用标点,那条短信没有一个标点符号。”
在来之前,江寒郁就猜到有问题。
他太了解初芮,不会突然不用标点,也不会突然无缘无故到这样的地方来。
所以他跟下属交代,进去五分钟后没接到他的电话,就进来。
顺便报警。
吃一堑,长一智。
当年的绑架对江寒郁来说,并不完全是坏事。
起码他学会了保持警惕。
警察很快来了,在警局做完口供,江寒郁才去医院包扎伤口。
伤得不算深,但是也流了不少血。
初芮担心他会有脑震荡或者贫血什么的,硬是让他住院了。
晚一些时候,初芮接到警局电话,她又回了一趟警局。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告诉初芮,叶司屿其实以前就有过伤人记录,当时他未成年。
被伤害的对象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叶司屿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他的父亲马上娶了新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