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元笑了笑,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噢”尾音九曲十八弯,柳叶眉慢慢弯起,“原来还真的是有见不得光的事”
涧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碾压过一样,迷迷糊糊中刚想要起身动动脚,却没想到动一下,那排山倒海般的酸痛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站都没站,脚一软就往地下摔,连带着身上的那被褥一起滚落在大毛毯上,
这一摔,倒把她摔了个清醒,愣了愣,又想站起来,可那身上的酸痛感却痛得愈发厉害,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斥上头,然后捂着脸,就坐在这波斯毛毯上哭了起来。
瞿匪晏这个混蛋!
“怎么哭了”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踱步走过来,没有着急抱起她,还蹲下来笑着看着这个哭花脸的小花猫,伸手过去帮她摸去眼泪,丝毫没有一点作为罪魁祸首的罪恶感
涧月不理他,甚至还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别动我!”
匪晏轻叹一声,双手伸出来,一副做错事,让夫子教训的模样,然后乖巧讨好道:“对不起。”
涧月那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愤愤的看着他,无言的指控他昨晚的恶行,匪晏抿嘴,识趣的不说话,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移到她身边,轻轻地抱起她,回到床榻上,轻柔得一下一下得拍打她后背
“嘘。。。。”
“不哭了。。。嘘。。。不哭了,嗯?”
“我痛”涧月声音闷闷的说道,
“我看看好不好?”他轻声哄着,
“怎么看?”
匪晏附在她耳边和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涧月一刹那脸蛋通红,一只手紧揪他的耳朵,支支吾吾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
匪晏倒吸一口气,一手捂住自己被她揪着发红的耳朵,一面忍着疼痛无奈说道:“你乖”
过了许久,涧月涨着满脸通红看着前面那个男人在金盆低着头认真地洗手,心想:昨晚自己不应该是很享受的吗,怎么后来到了后面居然又成了她哭唧唧的叫唤声了
没错,是“又”
说来不信,他们虽然很少做这档子的事儿,但每每俩人行云雨之事时,一开始他总是她说什么就干什么的,不会让她不舒服个一点半点,可后面,尤其是她快要到高潮那个点上,他就开始慢慢的越来越。。。。。放纵。
“在想什么?”匪晏捏了捏她鼻子,故意问道
涧月清咳一下:“没有,什么都没有”
“噢”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却也不再去追问:“童梅姐在外边,你等会和她一起走”
涧月点点头,这自然不用说,毕竟在后宫童梅姐姐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她跟在她身边自然是万无一失的
“你倒被滋润得不错,瞧瞧”邬童梅伸手轻轻扒拉她脖颈上的衣领,里边满是暧昧的粉红色,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好姐姐!”涧月无奈道,就这么任由她动手动脚,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的碎石道上,只有她们这一行人,所以倒也不用怕有什么人看得见,刚走到假山转角处,两人正开着玩笑,打打闹闹着,没注意到迎面走出来一波人,却不想正侧着脸,没看清人,没停住脚步,邬童梅就朝对面最前头的着青绿色衣裳的女子撞了过去
“大胆!”
“小心!”电光火石之间涧月一把拉住邬童梅,侧身拥住了她
入群里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大喝,涧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左边脸突然被恶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有些茫然,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再转头去看,是一个中年老嬷嬷,嚣张的不可一世,而身边的人,
是淑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