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辞去外面打了盆水进来,用麻布轻轻擦拭着他的额头。
又从实验室里取出退烧针和酒精,给他注射了一针退烧针后用酒精涂抹他的额头、颈部和手腕。
“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了。”付雪辞收了东西喃喃道。
这一幕都被站在门口的付景珩看去。
他的眼神沉了沉,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走进来:“这是在这个人身上找到的。”
付雪辞抬起头,接过他手中的令牌和钱袋子,令牌雕刻精致,底部为红色,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金色的“江”字,“江”字旁边环绕盘旋着一条金龙。
然而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
她把令牌往桌子上一丢,直接打开人家的钱袋子一看,里面只有零零散散一些碎银子。
付雪辞:“……”穿得人模狗样,结果就这么点儿钱?!
付景珩:“……”不问自取即为盗!
付雪辞郁闷的把那些碎银塞进钱袋子里,连同着令牌一起放在少年枕边。
等他醒来,一定要找他要医疗钱!
用过晚膳。
付雪辞突然问了一嘴:“小卿,你识字吗?”
正在洗碗的付沐卿突然一愣,点点头:“识得,但……识的不多。”
“没关系,到时候不认识的字你问我或者阿珩就行了。”
“好。”
回屋后,付雪辞点上油灯,从实验室的书房里取出她家的菜谱,挑着灯,一点一点连图带字一起抄下来。
时不时起身看一眼榻上少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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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付雪辞顶着两个熊猫眼走出屋,把两个小家伙吓了一跳。
“大……大姐,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