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这么久了,总该怀上了吧。
元瑟瑟有些着急,大夫替自己把脉的时候说自己身体只是稍微弱些,并无什么大问题,这个臭男人连着灌了自己这么多,好些时候没大早上起来过,怎么也该有了吧。
又是两个月过去。
在元瑟瑟不舒服呕吐后,大夫来把脉时,终于告诉了主仆二人这个好消息。
元瑟瑟又问了大夫一些自己熟练的能背下来的话,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都有些什么症状,那名为钰哥儿诊治的大夫说了,若是这些症状相似的话,这个孩子多半能成!
请来的大夫虽略有些疑惑,但也只以为是地域差异导致的,一五一十回答了。他是余修柏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位小夫人不是交州,似乎是从江南来的。
元瑟瑟运气很好,这个孩子前期的症状都与那大夫与自己交代的一致。
她本来就喜欢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还能救她的钰哥儿,心里就更喜欢它!
孩子父亲知道了,天刚刚擦黑,男人就带着一身风尘匆匆回来。
抱着她转了好几圈,小女人撒娇喊了好几遍停下,男人才勉强停止兴奋。
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小女人柔顺而依恋的将小脸埋在男人怀里,熟悉的蹭了蹭,吸了他身上一口气,毫不嫌弃男人其实刚从外头回来。
余修柏也顾不上自己还未曾洗漱,心里被满胀的满足于欢喜填充满,紧紧回抱她。
我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好不好?
他们能同意吗?女人小心翼翼问。
男人怜惜抚了抚女人柔软的青丝,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跟了自己什么也不要,只要自己能力所能及的照顾一把钰哥儿,怀了孩子有底气了,也还这么胆小。
殊不知,有句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元瑟瑟对从前的丈夫没有非得要死要活的感情,他在时,她对他一个人好,她的眼里只有他,他死了,除了自己孩子,她也没什么实在不能放下的。
只要你答应,那些事不用你操心。男人又亲了亲她小嘴儿,亲的她满嘴都是自己口水。
好。
余修柏说让元瑟瑟放心,后面除了要她亲自去成亲,真的一点儿心没让她操,即便府里其他地方闹翻了天,元瑟瑟始终安安静静待在院子里,一边养胎,一边照顾钰哥儿。
其实元瑟瑟一开始确实没想过留下,毕竟交州环境艰苦,真的远比不上江南水乡繁华,但她除了爱钰哥儿以外,还真的也喜欢肚子里那一个。
这一辈子,她自小孤苦,如今唯一的挂念就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不管最开始想要这个孩子的初衷是什么,它和钰哥儿都是她的孩子。
况且,姨母待她也真的不错,即使闹出了这事儿,姨母也没难为过她,还是待她很好。
如果有一天这个男人对自己不好了,她还可以带着钱和孩子远走高飞。
余修柏没有硬怼自己父亲,当初的事情谁是谁非有的已经说不清楚。
他早就向周沁然表示过和离之意,她念着从前的感情,执意不走,又有余澍从中作妖,余修柏拿她无可奈何。
自己久未有后,后面着急的人也是余澍。
此次他娶元瑟瑟,也是有了余澍的同意。
他唯一的要求,是以妻礼待她。
女人怀着孕,男人自不好再折腾她,偏偏他又被元瑟瑟的身子养刁了胃口,激起来汹涌的欲望。
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又娇又爱哭,他哪里舍得做一点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
余修柏也从未想过要再找别的女人。
他已经问了大夫,过了三个月,便可以行一些房事了。
所以,此时,被布置成新房的喜房里。
男人身上坐着肚子微凸的女人,男人的性器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头插进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里。
女人慢慢吞吞的往下坐,男人忍得青筋冒出来,热汗沿着脑门儿往脖子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