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毅能当上这个皇帝可能是“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豪杰”吧!一想到乱世,一想到英雄豪杰,我的心就隐隐作痛。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总是在折磨我的神经,让我不得安生!好恨孟婆的汤为什么失去了药力。再次见她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质问她,为什么要让我活得那么痛苦,即使我装作不介意,装作冷漠,但心底的伤口还是在滴血,心还是在刺痛。“残月姑娘,不用陪伴三弟吗?”声音虽低,但却抑制不了那种霸气,我知道是赵天毅,都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每次都被他打破了我的兴致。“皇上,你不用陪你的妃子吗?”我冷冷地说。我最不喜欢看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我是不会做:沐浴更衣刚从狼窝里逃出来,现在又被捉回去了,刚刚拥有的舒适的生活还没有享受够,又面临着新一轮的艰辛劳苦,一想到那一桶桶似乎永远洗不完的衣服,我心里就发颤,也许这就是变幻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吧!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的主宰永远不是自己,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最后昂着头去迎接。“你真的不怕我?”“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就要看到你怕我,我就要看到你跪地求我,求我怜悯,求我施舍,我要折磨到你服输为止。”“你别发梦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向你求半句。”我声音不大,但已经把我要表达的意思全部表达清楚。“钟凡,把她扔进天牢里。”他的声音冷到没有任何温度。“不用拉我,你叫我去哪,我跟着去就好。”我依然淡淡地说,我不想挣扎也不想求饶,因为我知道这些毫无用处。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赵天逸才可以让我死水般的心稍起波澜,原来也只有他才能让一缕缕带着暖意的光透进我那阴暗的心。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有那么一双温暖的手牵着我了。“现在还嘴硬,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放你出来。”赵天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冷冷地说,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笑。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可以不屈服于他,他不相信有哪个女人可以不在他身下像淫妇一样呻吟。“钟凡她怎么啦?”这几天他似乎最关心的不是哪个臣子有异心,哪项措施要改进,而是那个女人有没有向他求饶。“她——她——”钟凡有点迟疑,不知道说出来后会有什么后果。“说”“她好像过得挺惬意的,没有任何烦躁的表现。”钟凡吞了一下口水,才把这句话讲出来。“什么?惬意?你说她在那个老鼠出没,小虫遍地的潮湿牢房过得惬意?”赵天毅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钟凡这样的回答已经不止一次。他实在忍耐不住,究竟是什么可以让她过得惬意?不可能,他不相信,但是钟凡又没有理由骗他,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他想去牢房一探虚实,但实在又怕看到她那轻蔑的目光,一天,两天,直到第三天他实在按捺不住了。“钟凡,摆架去天牢。”只有三天,她的脸更脏了,她的衣服更黑了,但她居然真的在天牢里睡熟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如一个纯真的孩子一般,牢房里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在这这种环境下都可以睡得那么香的是人吗?她这些行为丝毫没有引起赵天毅对她的佩服,却令他的怒火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