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牧伯夷喉结中发出个低沉的音节,他探出一只手臂一把扯住对方的衣领,身子再次压下。俩人几乎要脸贴着脸,“告诉我,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乐雎用手掰了掰牧伯夷的手,可是力劲不够,他又很自然的松开,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直视牧伯夷的眼睛,“你为何迟迟不动手,为的就是这个?”他平淡的笑,“无论是影门还是瑶光的楚斯在收集情报上,他们可都不会出什么纰漏。”
“我要你亲自回答!”
“是楚斯要我死吗?他是你们杀手门这次的金主?”乐雎的语气在倏忽间生硬下去,他死死盯着牧伯夷的目光,没有透露出丝毫的让步和胆怯,“牧刺客,你可以把这个当作是我们的交易。”
“将死之人,有必要知道这个吗?”
“牧刺客可知知己和对手间的关系,他若是用这般低劣的方式除去我。呵呵,那么我才是最后的胜者,让他胆怯的可怕对手。”
“可也是死去的那个,杀你指令是上面之人的命令。”
“和他有什么关系?”乐雎反问。
“我们为刀,他希望你死在这里。”牧伯夷松开了死死攥紧乐雎衣领的手,目光闪烁,“我要知道的!”
哈哈哈。。。。
乐雎大笑了声,他和楚斯最终的较量不在大虞的朝政之上,而是由组织的介入。他是死在刺客的手上,是楚斯怀着胆怯的心理想除掉他。即使是死,他也不是因为才能上的不足而败于对手。
“你们收集的资料没错,虞王的确是打算由越王铲平后患。我只是大王安排在李将军身边的卧底而已,待摸清徐州商盟具体的安排,我会想办法联系越王。”乐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取下腰间的钱袋子,“我死之后,徐州商盟必然会把我埋在越国。这里有点钱,算是酬劳,到时希望牧先生能够挖出我骸骨,带到楚国的徐州去。”
“可以!”
“我有姓。”
“在你的碑文之上,我会写上你的一切。”
“那有劳,动手吧!”
“你不问问杀你的原因吗?”
“这不重要,要死的人不需要带太多东西下去。”
话落,刀光一闪,血液喷涌而出。牧伯夷收起短刃,和头颅‘砰’的声撞在桌子上的乐雎擦肩而过。他没有收起桌面上纸张,慢慢的戴起自己的帽子,扭头看了眼倒下的乐雎,收回自己的目光,推开门走出。
门口有俩个被处理掉的守卫,像是在打盹,靠着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