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会上已有不少人输光了筹码,有的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会场、有的仍然驻足旁观,想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兜兜转转,杨天生又坐到了一张麻将桌前。
此时已是三缺一的状态,待他坐下后牌局就立刻开始了。
“三饼。”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做东,打出了第一张牌。
这是中间章,打出这张牌的人不是在做混、清一色,就是在做更大的国士无双。
杨天生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
老婆婆身穿黑色旗袍,头发虽然花白,但被她梳的一丝不苟。脸上神色既温和又坚定。
这样的老人在其他地方很常见,无非是接小孙子放学或者走街串巷的找人聊天,本来不会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但在这家赌场里就不同了。首先来的老人本来就少,其中还基本都是老头;其次这位老婆婆的气质十分与众不同,即使是在人堆里也能很快就能让人认出来。
“南风。”杨天生切牌后打出一张。
他这把牌基本可以用烂来形容,十三不靠,胡牌是没希望了,只能寄希望于不输或者少输点。
下家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此刻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老婆婆牌力很强,摸切后打出了一张五条。
中年男人的下家是一个颇有韵味、身材火辣的少妇,她碰了男人的五条,打出一张红中。
又轮到了老婆婆,摸切后打出了一张七筒。
杨天生皱了皱眉头。
又是中间章,这个老婆婆做万子清一色还是国士无双现在无法判断,只得稳住阵脚,尽量让下家或者对家尽早听牌,破掉她的大牌。
“一筒。”杨天生出牌。
中年男人果然碰了他的一筒,随即打出一张牌。
如此又过了几圈,老婆婆的牌力已经有了显着的增强,摸牌基本都是打出,显露出了听牌的状态。
又轮到了杨天生,他摸牌后进章9筒,此刻手里全是字牌和幺九,没有相对安全的牌了。
他想了一下,将9筒打出,只能寄希望于上家老婆婆的牌是万子混一色,或者还没听牌的十三幺国士无双。
“胡了。”
中年男人推开自己的牌,筒子混一色,8番。
一番一万,自己这一手牌输掉了8万块。
杨天生并没有多少失望,毕竟输掉8万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如果给老婆婆点炮或是让她自摸,至少16万起。
上家的婆婆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为自己的牌感到可惜。
第二局开始,轮到杨天生坐庄。
幸运女神似乎还没有垂青他,这把牌依然很烂。
过了2圈,他上家的老婆婆打出了一张6饼。